小說書籍資料

養父
  • 原文書名: 養父
  • 集數: 第1集
  • 作者:藍揚
  • 插畫: niaoniao
  • 系列別:原創紫界小說
  • 圖書分級:限制級
  • 譯者:
  • 出版日期:2018/7/19
  • ISBN: 978-957-261-344-3
  • 新台幣售價:220 元
  •  
內容簡介
(全一冊)「阿喬……」末尾那個字在他的舌尖翻轉,聽起來總像是一道音符……二十年前,唐鎮是個孩子。他選擇放手,成全他的愛戀……最後,他得到喬穆鴻無可收埋的屍骨,和一個……可憐的小東西。只有眉眼,三分像他。十六年的扶養關係,唐鎮就是個Control freak!他有權、他有錢,他踩生踏死就是個天生的混帳,對喬司而言、他是養父、是性慾。
相關資訊
第一章 相見即相殺

唐鎮推開閣樓茶室的門找到喬司的時候,喬司一條胳膊已經攀上了窗櫺,正準備翻上屋頂再從後院離開。
不過看見推門而入的男人後,他打消了這個念頭。
——跑不了了。
唐鎮把他從小養大,一起生活的十六年裡,沒人比他更瞭解這個男人的厲害。
收回攀著窗櫺的手,喬司留戀地再看了眼窗外的世界。
這棟被葉三誇下海口,保全系統全開、保安二十四小時輪值,絕對萬無一失的別墅,高聳的院門外,葉少東留下的人手,還在氣勢洶洶地跟拿著搜查令上門的檢方對峙。
別墅裡,也還是一派按部就班風平浪靜的樣子。
喬司甚至可以聽得見傭人的腳步和交談的聲音。
可,這棟號稱如銅牆鐵壁房子已經被人悄無聲息地摸了進來。
那麼多人、那麼多監控,卻沒任何人發現。
不過,這不能怪葉三。
畢竟,這個人是唐鎮。
而唐鎮的本事,是跟他親爹喬穆鴻學的。
要怪只能怪自己優柔寡斷,在這裡逗留太久。
喬司垂下目光。
他背靠著大敞四開的窗戶,如一彎冰海的眼睛緊盯著看著唐鎮,腳下錯開,身體微微向前弓起,而後,慢慢地抽出了腰間的細長腰刀。
外面很吵。
茶室裡卻因為一股詭異的壓力而顯得格外安靜。
彷彿落針可聞裡的靜謐中,皮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格外刺耳,喬司瞇起那雙貓似的眼睛,將烏黑淬亮的鋒利刀尖直指向緩步逼近的男人。
「打一場。」他選的不是挑釁,只是陳述。
眸子裡閃過好戰的、毫不掩飾殺意的光。
唐鎮饒有興味地看著那把烏金打造的精細腰刀。
染血無數、沁著刺骨寒意的刀刃,並沒有使他停下腳步,他甚至似乎心情不錯地笑了一笑,直到終於在喬司身前三步遠、隔刀鋒不過半吋的距離前站定。
「我以為逃家出來,你會迫不及待扔掉一切跟我有關的東西——沒想到你還留著它,阿喬。」
末尾的那個喬字在他的舌尖翻滾,彷彿是一道音符。
喬司抿緊了嘴角。
……逃家。
他費盡心機、吃盡苦頭,千方百計才逃出這個男人的勢力範圍,最後就這樣被用這兩個字輕描淡寫地一筆帶過了。
有點可笑。
但喬司笑不出來。
他渾身的肌肉都因這個男人的走近強烈地戒備而緊繃起來——長這麼大,他害怕的事情一共就三件,唐鎮後來居上,能在其中佔個榜首。
不過怕也沒用。
唐鎮不會因為他害怕,就給他一個寬大處理的機會。
想有轉機,就得自己拿命爭。
所以喬司穩穩地握著腰刀,理所當然的語調平靜而冷淡:「用順手的東西,為什麼要扔——打不打?」
「既然你躍躍欲試,我當然奉陪。」唐鎮說著摘了皮手套,隨手扔到一邊,很期待似的挑眉勾了勾嘴角,饒有興味,「賭注呢?」
因為天生四分之一的歐洲血統,使他的臉部線條輪廓鋒利且深邃,眉眼的?色尤其深沉,再加上身上多年殺伐泡出來的威脅感和血腥氣,不笑的時候還能粉飾太平,笑起來偏生多了陰鬱的肅殺意味兒。
「老樣子。」
喬司與他對峙,抿著嘴唇,精神幾乎繃到極限。
「贏了我走,輸了任你處置。」
「有把握贏我了?」
「總要試試。」喬司瞳孔緊縮,「輸了,也不會比現在處境更壞了。」
「也好。」
面對森寒刀鋒,男人始終輕描淡寫的樣子,彷彿只是家長隨便考驗孩子功課,甚至帶了點對自家孩子無理無腦的包容,「一個人在外面這麼久,我正好也看看,你的身手有沒有進步。」
一切,都發生在一瞬間。
唐鎮話音剛落,和風茶室白色紗幔被風吹起,喬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收刀、
閃身、再出刀!
眨眼間,瞬動的身形從一襲紗幔後掠出,彎彎翹翹的鋒利刀尖一劃、再一挑,第一招,砍瓜切菜似的撕開了擋在前面用來隱藏行動的另一襲輕紗,旋即彎刀頓也未頓,紗幔飛舞中,刀尖轉瞬就朝唐鎮的咽喉要害直刺而去——
喬司凶刃在手,唐鎮赤手空拳。
喬司上身是件白色短袖緊身T恤,下面是條寬鬆的運動褲,而唐鎮連外套也沒脫,過膝的長風衣在一定程度上甚至限制了他的動作。
但即便如此,喬司仍然不是對手。
彎刀一擊不中,就再也沒有刺第二次的機會了。
喬司身影形同鬼魅,可唐鎮不但比他更快,還能預知他下一瞬擊出的招式。
畢竟,他是唐鎮一手教養大的。
他的功夫,都是眼前這個本該是他養父的男人手把手教出來的。即使這他花了這
麼久的時間試圖尋找這個男人的破綻,但是都還不成熟。放在實戰上,他依然沒有絲毫勝算。
頃刻間,茶室裡的一應擺設都成了戰鬥中的犧牲品。
一室凌亂中,男人一記手刀極狠地劈在喬司手腕關節上,劈手奪了喬司的烏金腰刀,而後屈膝踢出一腳!
「呃!」喬司悶哼著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,身體倒飛出去撞到牆壁上!
「才三十二招——還是我給你放水的情況下。」
甚至還沒等他被反作用力彈回來,唐鎮已經欺身而上,把他牢牢壓制在牆上,另一手半點不猶豫地把彎刀鋒利的刀尖直刺進喬司右肩!
刀刃刺進血肉,發出很輕的一點聲音,被驟然而來的疼痛激出野性的喬司,脖頸青筋凸顯,驟然暴起試圖反抗,而男人毫不客氣地將手裡彎刀朝他體內更深地紮了幾分……
「退步這麼快……」
唐鎮皺眉、看著嘴唇緊抿、冷汗悄然滲出額角的喬司,臉上的笑不見了,取而代之的,是瞇起眼睛非常不滿意地審視。
「這才多久,阿喬,你這麼不自律,叫我下次怎麼放心叫你自己跑出來玩呢?」
他說的每一句話,都讓喬司心裡發冷。
即使到了這種處境,喬司仍然試圖從男人的桎梏中突圍,即使唐鎮封死了他所有能反抗的路,他依然頂著右肩胛骨下方傳來的劇烈疼痛而掙扎。
他愈是不服輸地掙扎,唐鎮的刀鋒就愈深地刺進他的身體,反抗有多強烈,鎮壓就有多殘暴。
這種皮肉上的痛苦已經太久違了,久到突然受傷,喬司疼得都有挺不住了,嘴角微微顫抖著張開,下意識地想緩和不適喘口氣兒,然而才剛張嘴,嘴唇就被男人低頭堵住了。
男人一手拿著他的刀把他釘在牆上,一手輕車熟路地撩開他T恤的衣襬,摸上了他的腰。
他含著他的嘴唇,啃吻舔咬,濕熱溫軟的舌尖強硬蠻橫地掃過他不小心自己張開的牙關,喬司厭惡地扭頭想要擺脫他,於是那深深刺進血肉的刀刃,終於帶著男
人形若有質的懲罰和警告,將他肩膀捅了個對穿!繼而把他牢牢地釘在了牆上。
──實在太疼了!!
喬司的瞳孔都無意識地放大了一瞬,妄圖偏頭躲避的掙扎和拒絕,在男人展露的絕對武力的壓制下再不敢蠢動。
他僵硬地被直直釘在牆上,滿心屈辱地感受著男人的舌頭在他口中掠奪索取,放棄似的垂在身側的雙手死死地攥成拳頭,手背暴起的青筋正洩露著身體主人此刻壓抑著的羞恥和狂怒。
男人長著槍繭的手揉捏著他腰背的肌肉,順著腰線向更深的地方探去。
「──」下身一涼,寬鬆的運動褲連著內褲一起被唐鎮拽了下來,凌亂不堪地掛在了大腿上。
男人乾燥的手指,殘酷地探進他同樣乾澀的甬道,久違的異物入侵感帶來說不出的難受,讓喬司的兩條腿也微微打起顫來……
毫不容情地長驅直入,直到整根手指都埋了進去,唐鎮的手指在喬司身體裡進進出出,舌頭在喬司嘴裡舔舔吻吻,直到他右肩傷口滲出來的血染紅了半邊T恤。
「身手退步也就算了,連吻技也沒有了。」
男人終於不太滿意地放開了他的唇。
那該是個彼此交頸耳鬢廝磨極其親昵的姿勢——如果忽略他仍然握著刀柄、控制著把喬司刺個對轉釘在牆上的那把烏金腰刀的話。
倏然,深陷體內的手指又擠進去了一根,兩根手指在體內最細嫩脆弱的地方彎曲刮撓,喬司不堪忍受地仰起頭費力喘息──天生後面比別人敏感狹窄,在接受同性器官的時候更脆弱易受傷!
兩根手指突兀、猛烈地進出,讓不適感成倍疊加。他太久沒經歷這些,連身體本能的條件反射都變得遲鈍,只感覺上半身疼得要死,下半身更是難受得不行。
唐鎮在他繃緊的漂亮喉結上懲罰似的咬了一口,無奈地嘆道:「回家又要重新教,阿喬你啊,太不讓人省心了。」
「勝者為王,敗者暖床」。
這句話,在喬司和唐鎮之間從不是一句簡單的玩笑。
在喬司出逃前的很長一段時間裡,這是他養父始終貫徹的原則,也是喬司唯一能為自己爭取權利的方式。
可惜,他從沒贏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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