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說書籍資料

神子的牛奴養成手札
  • 原文書名: 神子的牛奴養成手札
  • 集數: 第1集
  • 作者:吐維
  • 插畫: 紅茶
  • 系列別:原創紫界小說
  • 圖書分級:限制級
  • 譯者:
  • 出版日期:2019/8/14
  • ISBN: 978-957-263-340-3
  • 新台幣售價:210 元
  •  
內容簡介
(全一冊)在獸族的傳統中,凡親人亡故,必須由一位親人為其「守魄」,以防被礫漠中的妖物誘惑,生生世世徘徊在妖域之中。在親妹妹的忌日那天,烈日拒絕了月梢母親的求歡,卻因此被綁在豔陽曝曬的礫漠中受苦,直到月梢將他救下,月梢把他安置在自己帳中,為他取名「烈日」。到了後來,即使月梢成為神子,也從未停止與他繾綣交歡,身為獸族奴隸的他順服地遵從命令,不斷擁抱月梢,不曾深思神子為何總要自己在纏綿時呼喚他的名。直到神子出嫁前夕,踏過聖泉踮起腳尖,在他唇上落下一吻──「如果我死了,你會把我的頭髮帶在身上,一輩子為我守魄嗎?」霎時間,烈日的胸口彷彿猛然落入了星火,炙熱地燃燒起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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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第一次見到那個男人,就是在烈日當空的熾陽下。
  男人是被綁在地上的,在他們紮營的地方。
  那天他們移動到一個山坳下,山坳的地方有水源、有水草,但除此之外的地方寸草不生。
  沙漠有各種形態,關於沙漠的事,少年從小就從兄長那裡習之有年,而他們紮營的地方是礫漠,地上全是尖銳的石子,被遠古的河川磨得銳如新硎。
  光是赤腳踩上去,就能感覺到疼。
  男人四肢被浸水的牛皮筋子束縛著,全身被剝個精光。
  少年聽他的兄長說,這男人是西邊來的,傳聞西邊的人祖先是野獸,男人個個精壯、巨大如牛,女人則嬌柔似水。
  他聽過許多西邊的傳說,男人一個可以戰十個,一夜可以戰上百次。
  少年走近那男人時,正好是正午太陽最熱的時候。
  男人喘著粗息,族人們說男人是因為犯了錯,得罪了族裡地位最高的女人,也就是少年的母親。
  月族人稱呼西邊來的奴隸為「牛奴」,身為牛奴,犯了錯就只有死一條路可走。
  但他們不讓他乾脆地死去。
  他們月族有許多刑罰,曬刑是其中之一。
  牛筋緊緊縛著男人的手腕和腳筋,在男人飽滿的肌理上勒出青紫色的痕跡。男人膚色不算太黑,少年看過幾個西方的奴僕,個個黑得跟炭一樣。
  男人的肌理是古銅色的,襯上全黑的筋繩,著實惹眼。牛筋用鋼釘釘死在石礫地上,讓這牛奴不得不用全身皮膚與地面相觸,許多地方蹭出了血,沾在因為日曬而愈縮愈緊的皮繩上。
  男人的腹部因為苦痛而抽動。少年從沒看過如此精悍的肉體,他也有在鍛鍊,兩膀子算是有料的。
  但男人的身體就像是雕出來的一樣,厚實的胸、結實成球的腹肌、稜線分明的鎖骨、腹部兩條如河谷般的曲線延伸到鼠蹊,大腿繃得緊實,手臂在男人握拳掙扎時,緊繃得如同下一秒就要炸開來。
  少年幼時被兄長帶去看過牛隻,圈欄裡的公牛在對另一隻公牛怒鳴時,背上的筋肉就和眼前的男人如出一轍。
  這不是人的肉體,是獸,是野獸。
  男人從喉口發出低沉的悶響,喉結從頸部滑下,因為吸不到空氣而嘶嘶啞鳴。
  他們在男人的咽喉上也繫了筋繩,隨著時間經過,太陽抽乾了牛筋上的水分,繩子便會勒緊男人高凸的喉結,逼得他不得不仰起頸子換取空氣。
  男人起初閉緊眼睛,任由沙漠的熱日在他臉上曬出汗珠。
  汗珠幾乎覆滿男人全身的筋絡,包含那張如刀斧般凶狠的臉上、額頭上、鎖骨脖頸上及古銅色的胴體曲線上,多數汗水最後集聚到了腹部,再隨著男人愈益微弱的掙扎滑落兩腿之間。
  男人下身有件破損的皮褲,是他唯一的遮掩,那皮褲短得只到大腿間,因為牛奴多數時候不需要衣物。
  但月族人也沒讓他好好穿著皮褲,褲頭是爛的,重要的地方敞開。
  少年看見男人筆直的物事,那物事朝著天,竟是半勃的狀態。
  而這物事跟男人一樣,不是屬於人的,是屬於獸的。上頭筋絡怒張,龜頭漲得發紫,勒得見血色,彷彿繃到了極限,隨時都能爆發。
  原因是那獸形的根部套了個環,金色的環,據說是他主人唯一賜給他的首飾。
  男人無法洩慾,只能任由那物事張牙舞爪地迎著天空、迎著烈日。
  這便是他們族裡的曬刑。
  兄長說牛奴一旦上了曬刑,慣常挺不過一日。
  少年走近男人時,男人起初並未注意到他,只是歪著臉悶吟。
  少年湊近他的臉,男人才稍有些意識,微微剝開眼皮,看見是他,多少露出驚訝的表情。
  少年明白男人驚訝的原因,因為以少年的身分,怎麼也不該走近處刑場。
  少年伸出手,觸摸男人的腹部,男人發出急促的粗喘,給正午的太陽曬了這半日,古銅色肌理已燙得發紅,輕觸都是種酷刑。
  少年像是著了魔似的,掌心順著男人肌肉下撫,撫上胸膛的位置。
  男人瞇眼看他,從喉底吐出呻吟,像在求饒,又或不是。
  男人胸前的凸起像兩丸黑眼睛,因為疼痛而挺立,顏色深得惹眼。少年的掌心撫過它,男人便粗喘著息,汗如雨出。
  少年的手很白,月族本就膚白,他自小待在室內,又青出於藍。
  太陽在他手背上反射著透明光澤,他拭著男人的汗水,再往下撫,撫上他兩腿之間,幾乎碰上那筆挺的事物。
  「唔……」男人悶哼,忍受不住烈日照射,吐出苦痛的呻吟。
  這呻吟反倒激起少年興致,他伸過蒼白的小掌,碰觸男人堅挺的玩意。
  摸上去少年便感到驚嚇,平常少年在自己帳中,也不是沒摸過自己的。但就是看著族裡的女牛奴發洩,少年也從未有過這樣充血硬挺的時候。
  原來這東西能這樣堅硬、這樣熱燙,彷如擱在炭火上的金鐵,只消碰上就能殺敵。
  少年驚嚇之餘,只覺得喉口有樣東西,癢得他咽底沙啞,小腹發酸,他卻不明白如何解消。
  「別……」少年愈觸它愈是上癮,捨不得擱下手,直到男人抓著牛筋繩,頰上淌汗,半張開唇。
  男人吐出人類的言語,少年聽不清,只能把臉湊上。
  男人的唇瓣飽滿,和他的肌理一般厚實,熾陽照得他唇瓣乾涸,發出的聲音像牛在刨地時的怒鳴。
  「殺……我……」
  男人艱難地表達字句,西邊來的獸奴多半不解月族言語,只能憑單詞溝通,牛奴工作也多數無需言語,但男人咬字清晰,雙手握拳,像傾盡體內僅存的氣力。
  「殺我……快……」少年總算聽清男人的言語。
  少年沒有應許男人的請求。
  他鬆開握著男人物事的手,轉身跑向母親的大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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